我要恢复高产(。)
日正太啊日老师啊欠下的梗和坑都会还的,但是复健期间比较想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阵容公开:小女孩已死,现有一狼人一守卫一猎人一巫师一预言家二村民,对应银魂主要角色。猜对赠番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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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板上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高杉脸色微变,迅速沿着骚动跑上了楼梯。
闻声而来的人们聚集在窗口,议论纷纷,神情骇然。
高杉观察了一下局势,走廊的窗户在晚上一般都是紧闭的,如今却匪夷所思的大开着。夜风呼呼的灌进来,远处传来几声低哑的乌啼。
窗边的墙面上嵌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迹,高杉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余温尚在。他往下望了一眼,面色一沉。
窗口的正下方,一具摔得四分五裂的尸体赫然入目。
“怎么回事?”高杉回头,环顾着人群。
“狼人出现了,还袭击了猎人。”土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啧,来的太晚,让那家伙跑了。”
“猎人被袭击了?”高杉眉头一蹙。
“我没事。”
暗沉的声线自人群外围传出,于是人们纷纷退让,自觉的空出一个缺口。
高杉看见银时从缺口处走过来,未来得及整理的猎装沾满了血污,左肩随便的绕着几圈绷带,殷红的痕迹从雪白的纱面晕染开来。
那家伙……真的受伤了?
高杉打量了银时一番,随后开口:“我能看一眼么?”
土方不动声色的上前:“放心吧,他好着呢。”
“不碍事。”银时摆摆手,示意高杉可以过来,于是高杉走上前,动手拆开了对方刚绑好的绷带。
伤口很深,被撕裂的肌肉边缘呈不规则状,血淋林的向外翻着,说明不是被某种锋利的刀具所伤,确实是野兽的利爪所抓出来的惨状。
“不用担心哦高杉君。” 宽慰的语气,那双赤色的眼睛里却分明含着几分挑衅,“我没有事。”
“那就好。”高杉风轻云淡的挑了挑唇角,随即走回人群。
行。
坂田银时。
算你狠。
“因为听到了呼救声,所以才出来看,结果还是晚了一步。”银时解释道,蹙眉的样子看上去万分沮丧,“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被狼人从窗户往外拖。”
“狼人为什么要搬走尸体?”
银时摇头:“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也许是想造成一种有人失踪的假象,好让我们分散着去找。”高杉看着银时, “然后,从落单的人一一击破。”
银时眉梢轻抬:“你希望我回答什么?称赞你知道的很多?高杉君,知道言多必失吗?”
“说起来呼救声……我也听到了。”有人忐忑的说,声音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着,“反正狼人就在我们中间不是吗?只要找出来不就好了?!那个长头发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吧?是吧?之前都去哪里了,他一定就是狼人了!”
“不是长头发是桂!……咦,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
“喂,我说。”土方皱眉,“你是从一楼上来的,身为头号嫌疑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是嫌疑人是桂。我冷饮吃多了去拉【哔——】了才来晚了。”桂一脸正直的摇了摇头,“而且一楼还有另外一个家伙,他可以作证我一直都——”
“我承认,我确实出去了。”高杉打断他,“但是,你们这些自称一直呆在房间的,又有谁能证明?”
土方啧了一声:“我们几个是从二楼各自的房间出来的,互相都能作证。”
“从二楼的窗子跳下去,再翻进自己的房间。”高杉冷冷,“装作刚从卧室出来的样子没有任何问题。”
“就算你这么解释,也洗不清嫌疑。”
“随你。”
“啊啊土方先生果然很愚蠢呢,不如先把愚蠢的土方先生投票出局吧,来大家都跟着我投土方桑——”
“……臭小子你到底是哪边的啊?!切腹去吧!!!”
“我在楼下听到了枪声。”高杉转向银时,“打中没有?”
“没有。”银时沉声,“太黑了,很难瞄准。而且那家伙跑的很快。”
“既然如此。”高杉转身,“各自回去休息吧,没什么事,就不要再出来了。”
聚集的人们渐渐散开,木质的楼板被踩出喑哑的呻吟,随后便是房门落锁的声音。
第四天。
一狼五人,存活。
其他人似乎都已经起来活动了。
但是银时没打算参与,他的伤口疼的要死。
伤的太重,就算是狼人的自愈能力很强,也要一小段时间去恢复才行。
看来最近得稍微安分些了,尽可能的多去打听打听情报,找出猎人然后速战速决。
银时在给自己换绷带的时候,薄薄的木门被什么人轻轻的扣响了。
他起身去开门,看见那个叫做土方十四郎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银时退后一步,让他进屋:“啊咧,这不是多串君吗,有什么事?”
“喂谁是多串啊混蛋?!……说起来,你没事吧?”
“嗯?”银时拿牙齿咬开一卷绷带,声音含含糊糊,“我能有什么事啊?”
土方看着他,眼神满满的嫌弃:“啧,身为一个猎人伤成这样真是难看啊,别说再撞上次狼人了,留井商场的自动门夹一下你都要挂了吧。”
“呸。”银时脑门上明显的跳出一根青筋,“青光眼你被蛋黄酱噎着了吗?大清早就过来吵架的吗?阿银我现在膀子疼,不想和你说话,你自己去和你的蛋黄灵大神相亲相爱吧。”
“小心点吧混蛋,总之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才混……”银时一懵,“啊?”
“老子说,游戏结束之前给我好好活着。”
银时迷惑的看着他,却发现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竟然意外的诚挚。
他说。
“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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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摔死的,不是被狼人咬死的。”
高杉面对着眼前四分五裂的尸体,冷静的做出了判断。
“哈——?!原,呕——”桂神色复杂的看了地上的那摊曾经可以被称作人类的肉块,又吐了起来。
“虽说身上有不少撕咬和抓痕。”高杉异常淡定的摘下了一次性手套,“但是不足以致命。”
他想起了窗边那几道血迹,就仿佛什么人垂死挣扎下的抠出的血痕。
被狼人袭击过,致命伤是高空坠落,腰间有一柄匕首,但是只有鞘,没有刀。
高杉闭目思考着。
将这些信息综合起来,还原场景。
狼人没能一招将男人击毙,男人进行了反抗,并且十分激烈。
反抗中男人进行了呼救,并用匕首划伤了狼人的肩膀——这柄匕首很有可能还是银质的——挣扎和呼救的动静太大,引起了二楼房客的注意,情急之中狼人将男人推出了窗外。
然后,为了掩盖肩膀处的银器烫伤,狼人果断的把自己抓伤,又开了一枪以此掩人耳目。
可以,这波很强。
“不用戒备我。”高杉张开眼,淡淡的说,“枪声响起的前几秒钟,我还在厨房,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袭击人,再跳窗逃逸。”
“我没有怀疑你。”桂摇摇头,“好奇而已,你对陷阱和侦察之类的很在行,对验尸也……呕——”
“我是个守卫。”
“……守卫?”桂略微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是巫师之类的。”
高杉摇头:“还剩下五个人,再出什么事,少则一个多则四个,我们就彻底输了。”
“所以,我需要知道,猎人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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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
不要相信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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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银时觉得好笑极了,指了指土方,又指了指自己,“保护我?”
土方嘴角一抽:“那副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混蛋天然卷?!”
“噗,哈哈哈哈哈哈,没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别误会了啊,老子是为了保证赢了游戏天下大赦,跟天然卷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
“好,好我知道了,噗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混蛋,想打架吗,啊?!!想打架吗混蛋?!!!”
“哈哈哈哈,好了,不笑了,嗯。啊对了,你跟那个孩子以前就认识吗?”
“你说总悟?”土方皱了皱眉,“算,好像也不算?知道这个人,但是不清楚他的身份是什么……我和他们家是旧识,是个盛产猎人的恐怖世家。”
他一笑:“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份坐实,说不准我会以为那小子才是猎人。”
土方耸了耸肩,低头点上了一支烟,因而错过了银时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变幻。
“所以说。”土方呼了口气,“晚上乖乖呆着?不要出门应该就没事了吧。”
“嗯嗯,知道了。”
“我住你隔壁,有事的话记得敲墙。”
“好咧妈妈桑——”
人类是一种相当麻烦的生物。
莫名其妙的羁绊。
莫名其妙的感情。
甚至会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祭上性命。
为谁而生。又为谁而死。
有时候,他也会莫名其妙的思考狼和人究竟能不能和睦共处。
但是眼下果然还是。
活下来,赢。
因为受伤的缘故,狼人本来不想再闹出什么大事的,却偏偏好死不死的让他在下楼吃宵夜的时候碰见了夜巡的高杉。
所谓的冤家路窄也不过如此。
兽类优越的视力在夜间占到了足够的便宜,交手不过是电光火石的瞬间,高杉就被银时按在了沙发上。
狼人尖利的指爪在高杉的咽喉上划出血痕,再稍一用力就会血溅三尺。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对于眼前的局势高杉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盯着银时肩膀处的绷带,伤口似乎撕裂了,猩红的颜色已经再次扩散开来。
“是啊,害阿银我这么辛苦的游戏终于要结束了。”银时眉梢一挑,血的味道弥漫进鼻腔,刺激着某种野兽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舔过下唇,将上身压低,几乎鼻尖贴鼻尖的距离:“那么,有什么遗言吗,高杉君~~”
“银时。”对方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你真的以为,我就是猎人么?”
血红色的瞳孔在瞬间紧缩。
“你的项链能打开老头子留下来的柜子。”银时镇定的思索着,“你是猎人。”
“真的是我打开的么?你检查过了,是打开的?”高杉依旧噙着那抹高深莫测的笑,不慌不忙的望向银时的眼睛,“而不是撬开的。”
“你觉得,会有那么玄幻的巧合么?三天不到,猎人和狼人就互相挑明了身份?”
难道说,那个孩子才是真正的猎人……那个叫土方的家伙,只是为了诈他身份?又或者他才是猎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找借口接近他,除掉他……?
银时突然觉得脑子里一团乱。
“来吧,来赌一把。”高杉轻笑,“也许我是猎人,你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在第四天就结束游戏的狼人……当然,也许我是平民,你杀了我,游戏还在继续。又或许,我是巫师……”
他挑衅的仰起下巴:“我给自己下了回生药,然后,坐在这里,等你杀了我,逼你现形。”
“怎样。赌不赌。”
“你……”银时咬牙,“你TM戏真多。”
气氛突然间凝固起来。
怎么办。
怎么办。
要怎么办。
在银时的大脑飞速的做着运转和分析的时候,高杉突然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压了下来。
银时以为对方要给自己一个头槌,慌忙闭上了眼睛。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是唇部触上了一片柔软。
原本就一团乱的脑袋彻底懵了。
高杉在吻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