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了很久的包养梗,西瓜点的总裁x明星,虽然被我写变了味儿(。一发完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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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的一小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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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养在别墅里的男宠名叫坂田银时,半年前,是个不温不火的影视明星。
一开始遭到的反抗可谓惨烈,高杉没收了别墅里甚至包括指甲剪在内的一切尖锐物品,加固了所有玻璃又在别墅各处安装了摄像头——即使这样同时威胁到了他自己的隐私,也仍旧没能打消银时殊死抵抗的念头。
色香俱全的三餐,从不重样的高档甜品,定时定点的《JUMP》和草莓牛奶。
他费尽心思去取悦他,收获的却依然是每天晚上回家后一地昂贵的瓷器碎片。
耐心被磨到极致的高杉终于抛弃了优良的教养,下药道具捆绑轮番狠狠的干了好几次才让他变乖了不少。
意思相当明确,这个地方,我做主。如果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弄死你。
高杉晋助并不是娱乐圈的人,但是几乎所有的娱乐公司都要时不时来寻求他的庇护,原因很简单,他是业内一家声名极大的安保公司的总裁。
娱乐圈水深是众所周知,保护工作更是不可或缺的生存保障,高杉和诸多赫赫有名的娱乐人士都有来往,其中也不乏用送人来讨好他的,从妖娆的女星到俊俏的男星多的几乎可以排队任他上,但是统统被高杉拒绝了,于是他本人又落了“不近美色”“冷血硬派”的名号。
说到银时,高杉和他并不是完全没有交情。毕竟银时属于娱乐公司旗下,难免会有偶尔的饭局和应酬。
在娱乐界,三分靠打拼七分靠长相,而以银时的资质混个一线明星绝对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事,但偏偏本人却仿佛只安于现状完全没有上进的打算。
高杉会选择银时,长相和性格合他胃口是一方面,这种不思进取的人迟早因为过气饿死也是另一方面。
所以在高杉向银时公司的老板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打心眼儿里还是认为自己做了件善事。
富豪包养明显在娱乐界早已少见多怪,甚至相当一部分的人都眼红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二流货色竟能榜上高杉这个大人物。
这个人进来似乎也才是不久前的事,而且低调的很,不怎么热衷赚钱也不愿意太出名。
大老板只推了推墨镜,便满口承诺了下来:“既然是总裁看上的,改天一定想办法给您送过去。”
于是,就有了银时迷迷糊糊的在高杉别墅醒来的事。
最初的他惶恐异常,在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后撞翻过守卫也跳过窗,众人皆是感慨于他堪比动作大戏的身手,然后再将人捆结实了绑回来。
毕竟,高杉管理的怎么着也是个安保公司。
鸡飞狗跳了好一通,银时终于被高杉以某种不可名状的手段制服了。
大概他本身就是懒懒散散得过且过的人,抵抗无果之后,慢慢的也适应了这种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晃晃腰的生活方式。
难得的悠闲,高杉在午后就回了家,他按下一串密码,打开门,银时正坐在浅褐色的木地板上望着落地窗的窗外发呆。
窗帘依旧没有拉开,只从布帘子的缝中透出一束光,刚好在银时脚边映成一道白线,给人一种他被困住的错觉。
高杉蹬下鞋,径直走了过来。
“想出去?”他抬脚,跨过了那束光斑。
并非是错觉,困住这个人的就是他,也只有他。
坂田银时,高杉不是没有查过,和他相处的这些时日,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隐忍、机敏、体魄乃至察言观色,都让他觉得他并非明星这个表面身份这么肤浅。
不管对方之前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只有他才有资格越过这条线,用不遮掩的热烈的充斥着欲望的眼神看他,吻他,触碰他。
他大概是有点喜欢上自己的男宠了,他想,也许不需要多长时间,对方就会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真真正正的情人。
虽然他的准情人正坐在窗边,无视了他的问话,透过一条狭小的缝隙出神的望着室外。
“唰啦”一声,窗帘被高杉彻底合上了。
那么一点点的白光在地面跳动挣扎了一下,便被周边的黑暗争相撕扯、吞噬殆尽。
银时将视线转了回来。
他看着高杉在一旁坐下,自然的抬起手给他松开领带。
“今天回来很早嘛。”
“你不高兴?”
“你没带蛋糕没带甜点空着手就回来了,还想让阿银我高兴?”
“我有时间陪你了,不值得高兴?”高杉将银时解下的领带扔向沙发,又顺手合上了摊在一边的《JUMP》,“你一个人不无聊?”
“哦哦。”银时低下头,嘟着嘴掰着手指认真的数起来,“你的意思是,下午连着晚上要做的份儿,可能到后天都下不来床,我应该很高兴啊?”
高杉轻笑,扣着银时的后脑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耳鬓厮磨。
“明天,带你出去。”
听说有这么一种实验,将鸟儿关进玻璃笼子里,起初,它会为了自由而撞的头破血流,当它被困顿和疼痛折磨的濒死时,便会慢慢的放弃挣扎,接受现状,这时,即便你撤去笼子,鸟儿也再也不会去尝试着飞走了。
至少。
这个实验在高杉这里应该十分奏效。
“哟哟,今天竟然舍得把小情人带出来了。”豪华包厢的四面都吹起了口哨,“本人比电视上还标致呐。”
丝毫不去理会周身的调侃和打趣,高杉一一将包厢内的人介绍给了银时,而后又带着他去了公司,商场,没有刻意的去转很多地方,倒是路过处都介绍的特别详细。
“这是卖电器的地方。”高杉指着电器商场对银时说。
“这是卖家具的地方。”高杉指着家具市场对银时说。
“这是卖甜品的地方。”高杉指着甜品屋对银时说。
“这是……”
“高杉君。”银时沉思两秒,抬起头认真的说,“你觉得阿银是智障吗?”
“……”
首次的外出行程因为银时的兴趣缺缺使得氛围莫名尴尬了起来,而他本人也明显察觉到高杉的情绪正在趋向低气压,正打算说些什么打诨的话,却冷不防差点被人撞了个狗吃屎。
高杉伸手揽过银时的腰帮他稳住了身体,气压明显更低了。
“啊哈哈哈!抱歉!光顾着看前面小姐的大腿了啊哈哈哈!”来人一头比银时还乱的卷毛,不知死活的笑的正开心,“啊哈哈实在是对……诶诶???金……金时??!”
栗色卷毛的男人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上前握住银时的手,激动的满脸热泪,表情变化之快堪比好莱坞影帝。
“不我不是金时。”银时面无表情,一把扒开对方的手,“你认错人了。”
“辰马,你搞什么?”高杉手上用力,不动声色的将银时向后拉了拉。
这个男人名叫坂本辰马,和银时同属于一家娱乐公司,虽然不久前已经转了行,但是似乎过去和银时还关系不错。
辰马看了看银时,看了看高杉,又看了看高杉环在银时腰上的胳膊,露出一副很懂的表情:“哦吼吼我就说都很久没在电视上见过金时了,原来是被你这家伙收去了~~”
“怎样怎样~~~”辰马又向前凑了凑,勾住了银时的肩膀,“有没有空去和老朋友喝一杯啊金时,啊哈哈哈哈——”
高杉皱皱眉,向后招了招手,立刻,人群中潜伏的保安就上前了两个,低头听候指示。
高杉直截了当的将银时推过去:“送他回去。”
晚间。七点五十。郊区别墅。
银时的食指和中指指间捏着一张点着了的纸条,纸条悬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方。
纸条上有一句话。
——晚上8点去找你。
字迹写的很草很凌乱,纸上还粘着便利店未来得及撕下的标签,明显是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然后在极度的匆忙间写下了信息又塞过来的。
在火焰卷上指尖的那一刹,银时松开了手,按下了水箱。
他返回玄关巨大的落地窗边,有些费力的将那沉重的窗帘拉开一条缝,然后盘腿坐下,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有人敏捷的从树上跳下来,落地如猫一样轻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银时看着窗外,对方的黑发黑衣完美的融进夜色之中。
“辰马的消息,我一路跟踪过来的。”对方很轻松的回答。
“院子的每棵树上都装了摄像头,小心点啊白痴。
“不是白痴是桂,我已经全部拆掉了。”
银时歪下头望着他,发觉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了,毕竟他们之前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桂也回望着他,隔着一层玻璃,明明很近的距离却让双方都显得无比不真切。
桂的神色有些复杂:“银时,跟我回去。”
“不回去。”银时偏过目光。
“为什么?!”
“啊,因为这里每天都会有漂亮姐姐送很好吃的饭过来顺便收拾屋子——蛋糕也很好吃,漫画也很好看,总之就是,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干,只要享受就行了——”
“......”
“烦死了啊,别告我情报屋少了白夜叉就混不下去了,辰马不是已经不当明星了吗?任务早完成了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愿意像狗一样被人养在这大笼子里?”
“喂喂喂你怎么说话的,那叫宠物!超级尊贵的那种你懂吗!!!”
“有区别吗?” 桂直勾勾的盯着银时。
半晌,银时终于懊恼的低下头:“……大门和窗户都是密码的,我出不去。”
高杉回来的时候,已是接近午夜。
银时迎上去,替他脱下外衣:“呐,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一次呗。”
高杉挑眉,一面扯开了自己衬衣的领口:“没玩够?”
银时的声音明显透着怨气:“是你强行把我送回来的吧。”
高杉思考了片刻,问他:“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银时想了想,说:“我想找个离别墅不远,但是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
“偏僻的角落?”高杉看他,打趣道,“藏尸?”
于是银时意义不明的笑了笑,环上高杉的脖子,暧昧的舔了舔他的唇角:“情趣~”
浓烈的情欲味道被空调抽进,再换出清新干爽的气体。
身侧的人睡的很沉,呼吸绵长,胸口起伏的很稳。
他的一边胳膊绕过银时的脖颈抚在银时的额头上,另一边胳膊又扣在银时的腰间。
强势的,占有的姿势。
夜相当深了。
银时没有睡。
他还在想着桂临走前说的,他会想办法拿到密码。
以及,小心一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第二天,高杉完全顺着银时的心意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度过了无比刺激与美妙的二人时光。
然而这种愉悦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接踵而至的阴霾遮的无影无踪。
他先是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迅速打开了摄像头的监视器,一个挨一个的检查着画面。
“院子的摄像头怎么了?”他问道,低头的专注动作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了?”银时闲闲的靠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杯香槟。
“被人拆掉了。”高杉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转过头看着银时,这一次,有了明显的发问对象,“你知道吗?”
“哟,你在怀疑我吗高杉君?”银时摇晃着那杯香槟,屈起另一手的指节隔着窗帘敲了敲厚重的玻璃。
他的唇畔翘起一弯嘲讽的弧度:“阿银我可是连这个都打不开呢。”
“跟你无关。”碧色的独眸波澜不惊的扫他一眼,高杉站起身,“是另外的事情。”
“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咣啷——”
如同千万次一般的,大门被重重的合上了。
银时望了那门一眼,转身径直走去了卧室。
凌晨三点的时候,高杉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酒气和浓重的血腥味儿爬上了床。
银时皱皱眉,刚想起身,又被按了下去。
高杉压在他身上,粘稠的血液透过他的衣服又浸湿了他的睡袍。
打在耳边的呼吸很急促,带着内伤特有的鼻音。
(又一小口肉)
(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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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几乎微不可闻的音调说完这句话,高杉头一垂,伏在了银时肩上。
“喂!”银时愣了一下,用肩膀顶了顶他,“喂!喂喂!!!”
银时扒出一只手,探了探上方的鼻息,发觉到对方只是昏迷了过去,方才松了口气。
他费力的将身上的人翻下去,调亮床灯,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然后用温水给他洗净伤口,用别墅里放的医药箱做了应急包扎。
他摸了摸高杉的额头,又放了一条湿毛巾在上面。
不论平日有多阴沉,那个人的睡颜总是特别安静,紧绷的面部线条变的柔和,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紧闭的眼睛让人不难联想到它张开时那一抹深邃悠远的绿。
不同于往常的,温柔的一面。
像抛开了一切世俗的包袱和生存的压力,在这里,在这个地方,在他的身边,只需要作为一个人,去享受柔情的时光。
银时坐在床边,想了很久。
他翻出了一个背包,找了一些大概会用得上的东西,走到门边,按下了那串密码。
高杉带银时去过的那处偏僻角落里,躺着一个人。
“说完了?”银时半蹲着身子,踩在那人的胸口上,食指不紧不慢的扣着枪托。
身为情报屋的成员,他最知道应该在什么样的时候找什么样的人。
“说、说完了……”对方鼻青脸肿,哆哆嗦嗦,“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保证不会再给贵公司找麻烦了!放、放了我吧!”
“我该相信你吗?五分钟以前你还拿这玩意儿指着我脑袋呢。”
“我...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银时缓缓站起身,松开了手。
对方立刻抓过手枪,对准银时扣下了扳机。
咔哒两声。
什么也没有发生。
银时面无表情的张开五指,被卸下的子弹顺着掌心系数滑落。
高杉晋助再怎么有手段,终究也只是个正正经经的安保公司的老板,有些事情的处理方法,他坂田银时要比高杉熟练的多。
银时抬头看了眼天色,向别墅的方向走去。
高杉君啊,你真是找了个藏尸的好地方呢。
“醒了?”
高杉混混沌沌的睁开双眼时,银时正坐在床边翻着漫画。
见人醒了,银时合上《JUMP》放在一边,关切的问他:“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高杉看着他,觉得那头张牙舞爪的银发比往常更加刺眼了。
他想嘲讽两句,话到口边转了转,却变成了:“好暗。”
银时会意的点点头,他走到窗前,用力拉开那层厚重的窗帘,阳光透过玻璃倾洒进屋内,似乎跨越了一个遥远而漫长的光年。
银时回过头,在逆光中对着高杉绽开了一个浅笑。
“那么,早安。”
END。
希望未来更加光明。